我叫周牧野,圈里人叫我“斩意刀”。贤妻扶我凌云志,上岸先斩意中人——我的座右铭。
此刻,江晚晴正小口喝着我买的13元奶茶,眼底全是光:“牧野,你对我真好。
”我心底嗤笑:蠢货,嘘寒问暖只是鱼饵。你爹的厂子快被我榨干了,你也只值这杯奶茶。
白月光苏蔓回国那天,我甩给江晚晴分手费:“你挡着我阶级跃迁的路了。
”我攀上苏家千金,眼看要挤进顶级圈层。订婚宴上,
大屏幕突然播放我炫耀“斩意刀”战绩的录音:“女人?垫脚石罢了!”台下,
苏蔓冷笑着撕碎婚书。江晚晴挽着真正大佬的手,对我遥遥举杯。我才知道,
那杯13块的奶茶,是我能支付的最高代价。---半岛酒店顶层的法餐厅,
LaSeine。空气里浮动着松露、鹅肝和陈年红酒昂贵而克制的香气。
水晶吊灯的光线经过精确计算,落在银质餐具上,折射出冰冷又迷人的光晕。
背景是若有似无的钢琴爵士,每个音符都标好了价格。我,周牧野,
坐在这价值不菲的光晕中心,慢条斯理地切割着盘子里那块近乎完美的M9和牛。
刀叉与骨瓷盘碰撞,发出极其轻微、却又足够优雅的脆响。对面坐着江晚晴。
她今天特意穿了条新买的米白色连衣裙,剪裁得体,衬得她腰身纤细,
像一株含苞待放的水仙。可惜,这水仙栽错了地方。
她小口啜饮着杯子里那杯我顺路在楼下买的、价值13元的珍珠奶茶,
塑料杯壁凝结的水珠沾湿了她精心涂了透明指甲油的指尖。她的眼睛亮晶晶的,
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温柔,专注地看着我切牛排的动作,
仿佛那是世界上最值得欣赏的艺术品。“牧野,”她的声音软软的,带着点奶茶的甜腻,
“你切牛排的样子……真好看。”我心底那点因身处顶级场所而滋生的、被熨帖的虚荣感,
瞬间被一股更强烈的、冰冷的嗤笑淹没。蠢。**蠢得可怜又可笑。好看?这地方,
这顿饭,她身上这件裙子,甚至她此刻能坐在这里呼吸的空气,
哪一样不是靠她那个濒临破产的、做五金配件的小厂子老爹,
被我连哄带骗“融资”进来的钱堆砌起来的?
我面上却浮起一层恰到好处的、带着宠溺的无奈笑意,放下刀叉,
拿起餐巾优雅地沾了沾嘴角并不存在的油渍。“慢点喝,小心凉了胃。”声音低沉,
带着刻意压制的温柔,“说了多少次,少喝点奶茶,对身体不好。”嘘寒问暖?呵,
成本最低廉的鱼饵罢了。让她觉得自己被珍视,被独一无二地关怀着,
才能心甘情愿地、把她爹厂子里最后一点流动资金,像挤牙膏一样,
挤出来“支持”我的新项目。她果然受用极了,脸颊飞起淡淡的红晕,
像被那13块钱的糖精催熟的劣质草莓。“嗯,知道了。”她小声应着,放下奶茶杯,
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上,像个等待老师表扬的小学生。那副全然信赖、全身心托付的姿态,
让我心底那点嗤笑几乎要冲破喉咙溢出来。就在这时,我放在桌角的手机屏幕无声地亮起。
一条新信息,来自一个没有备注名字、只存了一个枫叶emoji的号码:【蔓:落地了。
老地方,等你。】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猛地攥紧,随即又被一种狂喜的电流狠狠冲刷!
苏蔓!她回来了!那个我仰望了多年、真正属于云端、能带我一步登天的女人!
江晚晴和她背后那个摇摇欲坠的五金厂子,
瞬间在我眼里变成了亟待甩掉的、散发着穷酸味的破麻袋。血液在血管里奔涌,几乎要沸腾。
但我脸上的表情纹丝未动,甚至更加温柔。我拿起手机,指尖在屏幕上快速划过,
回复:【马上到。等我。】发送。然后,极其自然地将手机屏幕朝下扣在桌面上,
仿佛那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工作信息。“怎么了?有事吗?
”江晚晴敏锐地捕捉到我瞬间的紧绷,关切地问。“没什么,公司一点小事。
”我重新拿起刀叉,语气轻松得像在谈论天气,“晚晴,”我话锋一转,目光深邃地看向她,
带着一种即将交付重任的庄重感,“上次跟你提的,‘凌云资本’那个项目,
资金缺口就差最后两百万了。一旦启动,回报率保守估计300%以上。
你爸那边……”她脸上的红晕瞬间褪去,被一种熟悉的、夹杂着为难和愧疚的苍白取代。
“牧野…我…我跟我爸说了,厂里最近真的…周转特别困难,上游几家大客户都拖着款子,
工人们工资都快发不出来了…那两百万…能不能…缓一缓?”她的声音越来越低,
带着小心翼翼的恳求,手指无意识地绞着餐巾的边缘。
一股冰冷的、夹杂着鄙夷和厌烦的怒火猛地窜上心头!缓一缓?苏蔓在等我!
我的青云路就在眼前!这个蠢女人和她那个废物老爹,连最后这点垫脚石的价值都要打折扣?
!我深吸一口气,强压下几乎要脱口而出的刻薄话语。脸上的温柔面具裂开一丝缝隙,
透出点恰到好处的失望和疲惫。“晚晴,”我放下刀叉,身体微微前倾,压低了声音,
营造出一种推心置腹的沉重感,“你知道我顶着多大压力吗?这个项目多少人盯着?
机会稍纵即逝!现在不是讲困难的时候!你爸那个厂子,死守着那点老本,
没有壮士断腕的决心,永远做不大!这两百万,是救他的厂子,更是救我们的未来!
你懂不懂?”我刻意加重了“我们的未来”几个字。果然,她身体一颤,
眼中的愧疚和挣扎瞬间被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绝取代。她咬了咬下唇,
像是下了天大的决心:“我…我再回去跟我爸说说!一定…一定想办法!”目的达到。
我心底冷笑一声,面上却适时地缓和下来,甚至带上了一丝“同甘共苦”的感动。
“辛苦你了,晚晴。我知道你最难做。”我伸出手,越过桌面,轻轻覆在她冰凉的手背上,
指尖传递着虚伪的温度,“等这个项目成了,我们就结婚。给你买最大的钻戒,
办最盛大的婚礼。”她的手指在我掌心下微微颤抖,眼眶瞬间红了,用力地点了点头,
仿佛得到了无上的承诺和力量。那杯被她遗忘的奶茶,塑料杯壁的水珠无声滑落,
像一滴廉价的眼泪。我收回手,拿起餐巾再次擦了擦手,动作优雅,
不着痕迹地拂去刚才触碰带来的、心理上的不适感。“我先去处理点急事,账已经结了。
你慢慢吃,司机在楼下等你。”我站起身,拿起搭在椅背上的高定西装外套,动作流畅,
没有一丝留恋。“牧野…”她仰起脸看我,眼神里还有未散的依赖。“乖。”我俯身,
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蜻蜓点水、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的吻。如同盖下一个敷衍的印章。
然后,挺直脊背,在侍者恭敬的目送下,大步流星地走出这个用她家底堆砌起来的虚假殿堂。
身后,是江晚晴痴痴凝望的目光,和她面前那杯彻底凉透的、只值13块的奶茶。
推开厚重的玻璃门,深秋夜晚清冷的空气瞬间涌入鼻腔,带着一种自由和野心的味道。
我掏出手机,拨通那个枫叶emoji的号码,
声音是面对江晚晴时从未有过的、带着磁性颗粒感的低哑和迫不及待:“蔓蔓,我到了。
你在哪?”***苏蔓的出现,像一颗精准投入我精心布局棋盘的核弹。她不仅是顶级名媛,
更是苏氏集团掌舵人苏正霆唯一的女儿。攀上她,意味着一步登天,
直接跨越我奋斗十年也未必能企及的阶级壁垒。和江晚晴的断尾行动,
干净利落得像一场外科手术。在她又一次为了那该死的两百万,
顶着哭肿的眼睛来找我、试图用身体挽留时,我彻底失去了耐心。
那点仅存的、用于伪装的温存面具被撕得粉碎。“江晚晴,
”我站在市中心顶级公寓巨大的落地窗前,俯瞰着脚下蝼蚁般的车流,声音冷得像冰,
“我们结束了。”我甚至懒得转身看她那张涕泪横流、瞬间惨白的脸。“为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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